咲守。

我倒要看看你和我的剑有何不同。

[莫咕哒]向前去

*cp是莫咕哒,莫德雷德x藤丸立香
*有贝咕哒成分,想写个冬天的故事。
*同好食用愉快!!

莫德雷德向后退了一步。“嘭”,钢铁的战靴与迦勒底十二月的瓷砖地板有极短暂的触碰,轻盈又沉重地。这令她想起了初夏时与藤丸立香的吻,一瞬间的短兵相接,带了点海水和眼泪的咸湿味道。
莫德雷德笑着稳稳立在迦勒底永冬的冷空气里,腰板笔直,嘴角扯得很高。叛逆骑士以绅士应有的风度和气魄站成一支卡美洛宫廷里老橡木制成的廊柱。
去吧。她大声说,去吧。
不就是那个贝狄威尔吗,你想和他搭话吧。别再盯着他看了,快去。

向前去,藤丸立香。

她的藤丸立香讶异地睁大眼睛,这使莫德雷德回想起早些时候——早夏的海滩边,没过脚踝的海水中,她吻她的时候,藤丸立香也是这么一副表情,惊异却不惊恐。
莫德雷德弄不清自己起初是否仅仅只是想要捉弄她,是否仅仅是稍稍捉弄一下对着区区一个宫廷执事挪不开眼的女孩儿。
藤丸立香,你过来——
她的御主转过脸来,眉梢上尚且浸染着稠艳的笑意,唇角挂了炽热的欢欣,海潮翻涌在蜜褐色的眼睛里。
什么事?听我说,那个人的眼睛里有星星——

魔术师露出独属于热恋中少女的表情,骑士却仿佛隔了一蓑烟雨般看不分明。

她于是垂眼吻她。低了头,躬了身,敛去叛逆骑士的所有暴戾,手指在触碰脸颊之前便仓皇地抽回去。她甚至没有任何应有的动作,只是唇与唇的短促重合,吻轻得不像一个吻,仿佛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莫德雷德也是打算这样糊弄过去的,她扭身就走,未曾想跑起来之前被人捉住了手腕。
抱歉了,我开个玩笑。
莫德雷德轻飘飘地撂下解释,试图抽身。手腕上力量狠狠重下去,她挣扎起来。
藤丸立香的手没能被挣开,赤红色的骑士浅浅叹口气。哪有什么挣不开的呢,当真想要挣开,卸下她一只手来不需要一秒钟。
只是不愿挣开她罢了,她想。一时间那些灼烧着的妒意,那些接吻时的退却,都有了归处。

不是调笑,不是试探。
她是真的喜欢她。

藤丸立香向后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牢不可破如城墙的铠甲,还有夏日伊始那个玩笑般的亲吻,在铠甲表面若有若无地闪光。
橙红色头发的女孩儿突然回想起那个初夏,莫德雷德向她转回脸的时候,金发的掩映下似乎有过液体急速掠过脸颊的痕迹。
是温热的海水。莫德雷德附在她耳侧告诉过她,那时候骑士的声调像极了她擅长的狐步舞,你进我退,若即若离。

藤丸立香迟疑着向后看了一眼。
可是该死的,她的莫德雷德站成一支圣城里的橡木廊柱,笑容比十二月的大理石地面更坚硬;甚至挑眉的动作也干脆利落得不留情面。
向前去,藤丸立香。
她记得伦敦腔冷硬如凛冬最深的冰霜。

于是藤丸立香当真向前去了。她猛地拔高步速,雀跃着追赶一位银白色的骑士。
贝蒂,贝蒂,等我一下。
人类最后的御主笑成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欢欣明明白白地摆在脸上,也不知道藏上一藏。

莫德雷德保持着她坚硬的微笑,看着藤丸立香的裙摆消失在转角。
去吧。去吧。
赤红色的骑士终于舍得委屈起来。摁上眼睛的手甲有些颤抖,捂住一小滩温热的海水。
向前去,她小声重复。
……藤丸立香。
带了点哭腔。

莫德雷德向后退了一步。“嘭”,短暂仿佛一次初夏的亲吻,利落有如一个备战的守势,轻盈而沉重地。
请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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